不器要好好学习啊

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李鹤东×你)有点儿甜―17. 你大姨妈来了

原创女主,请勿上升,ooc是我的,甜东是你哒!



    稀稀拉拉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就剩谢金和李鹤东还端着酒杯,坐在原地。

    “师爷,你说我是不是挺失败的?”李鹤东喝酒好上脸儿,今儿更是眼圈儿都有点儿红了:“赵萌问我说我到底是拿她当女朋友还是当熟悉的女观众。我觉得,我挺对不起她的。她挺好的,真挺好的。”

    “唉,干咱们这行儿啊,就这操行。”谢金叹了口气,他在这行儿的时间长,比李鹤东看得多多了:“根本就顾不了家啊,我媳妇儿昨儿打电话的时候还说呢,现在你和东子火了真好,我要是想你了,就能在网上搜到你的视频了。关键她说这话时候还挺高兴的,听得我这心里啊……你说什么叫对得起啊?谁都对不起!”

    “师爷,我知道我哥和你,还有干爹他们都挺替我着急的,我自己也着急,真的!可我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李鹤东搓了搓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儿:“说实话,我现在都不敢找了,找谁我都怕耽误人家。”

    “得啦得啦,东子,别想这些了,姻缘天定,你小子的缘分啊,指不定在哪儿等你呢!”谢金站起身,顺带把已经有点儿迷糊了的李鹤东架起来:“爷们儿哎,咱还不至于为了这点儿事儿就看破红尘啊!”

 

    第二天上午,李鹤东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爬起来,谢金还在床上睡着没动静儿。李鹤东靠在床头上,从床头柜上摸索了一根儿香烟点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算清醒:“特么你们丫的谁给老子塞了一被窝儿的喜羊羊?”

 

 

 

 

    哈尔滨的天儿是真冷,李鹤东走在路上连话都不敢说,总觉得说出的话一出口瞬间就能冻住,然后直接砸在自己脚面上。

    转眼就快到12月,谢金和李鹤东除了跟着走了几个专场,其余的时间都泡在哈尔滨分社里。不演出的时候,一帮人就在宿舍里支上锅子推杯换盏。没多长时间,李鹤东就胖了六七斤。

    这天中午,大家正聚在一起吃饭。靳鹤岚捂得跟个熊瞎子似的从外面跑进来,进了屋就开始脱衣服,边脱边冲李鹤东喊:“东哥,你大姨妈来啦!”

 

    好在真的是李鹤东的大姨和姨夫登门,靳鹤岚才保住狗命一条。

    李鹤东的大姨夫是佳木斯人,早些年交通不便,两家儿并不常走动。倒是后来家里每况愈下,这个千里之外的大姨和姨夫没少寄钱寄东西的周济他们。

    “大姨,姨夫,你们怎么过来了?也没提前打个电话,我好去车站接你们。”李鹤东把人让进里屋,又沏了茶,恭恭敬敬的递到大姨手上。

    “我听小伟说你这些日子在哈尔滨,正好儿我和你姨夫来这边儿办点儿事儿,挺想你的,就跑过来看看你。”大姨的头发已经花白,烫了个时兴的花式,倒是显得年轻很多:“你这段儿时间挺好的吧,东子?”

    “好,都挺好的。姨,我本来想着过了年底,请两天假去看看你们呢。”李鹤东身边儿除了大哥,也就剩这两位算是最亲的人了。

    “大冷天儿的,别瞎跑。”大姨笑着嘱咐他:“我瞅你们这演出也挺累的,你可得注意身子,别仗着年轻就祸祸,等你岁数大了就遭罪了。你瞅你姨夫现在......”

    听着大姨的唠叨,李鹤东和姨夫相视一笑,都不觉得厌烦,反倒让久没有长辈关怀的李鹤东感觉温馨。

 

    大姨说到兴头儿上出去接了个电话,李鹤东就和姨夫大眼瞪小眼儿的对坐着。姨夫是个本分人,有点儿闷,有时候一天都听不见他说一句话,可是真心疼李鹤东哥俩儿。

    “得了,我们俩回宾馆了。明儿参加个婚礼,后儿就回去了。”大姨挂了电话,匆匆进门就要穿大衣:“不用你送,在这儿我们比你熟。”

    “熟也不行。我送你们。”李鹤东手脚麻利的穿好外套,又伸手帮大姨系好围巾,然后伸手搀着大姨走了出去。

 


    “您怎么大老远跑哈尔滨参加婚礼啊?谁那么大面子啊这是?”李鹤东一路边走边和大姨扯着闲篇儿。

    “哎?你别说,要说起来你还真认识!”大姨一拍脑门儿,瞅着李鹤东说:“你小时候有个玩儿的挺好的同学,叫什么来着,蓝......蓝赫?蓝赫,是有这么个人吧?”

    “嗯呢,有啊!”李鹤东疑惑的看着大姨。蓝赫越狱啦??

    “就是蓝赫他妈,你娟儿姨。”大姨虽说岁数大了,走路仍然是虎虎生风:“这是第几个了?哎,老张,这是娟子第几次结婚了?”

    “四。”姨夫现在愈加的惜字如金了。

    “嗯嗯,对,第四回了。我原来跟她是初中同学,后来她改嫁到东北又碰上了,难得身边儿能有个小时候的朋友,我们俩这些年就走得挺近的。”大姨叹了口气,又接着说:“娟子啊,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这个婚姻上啊,一直不顺。也怪她自己......算了,不说她了。”

    “大姨,明天娟儿姨在哪儿办婚礼啊,我想去凑个热闹。”李鹤东想,怎么着她也是蓝赫的妈妈,蓝赫来不了,他就替他过去看看,等回北京去看蓝赫时给他说说,也让他放心不是?

    “喏,就前面那个酒店。”大姨指了指街对面不大的门脸儿,又往前面指了指:“我和你姨夫就住这个宾馆,离得近,挺方便的。明儿你要是有时间就过来吧,你娟儿姨那人就喜欢热闹。”

    把大姨和姨夫送回了宾馆,李鹤东急匆匆赶回了剧场,换了衣服喝口水,正好儿该到他和谢金上场。

    散了场,晚上回到宿舍。照旧开个例会,落实了几个小问题后,李鹤东开口告了假。谢金什么话也没问,伸手点了尚筱菊,说爷们儿,咱俩搭一场吧。

    结果,第二天演出时,最后一排有个眼神儿不济的大爷瞅了半天,疑惑的问旁边儿的人:“这台上怎么就一个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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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后面:

得,这回东哥这个对象谈的谈出心理阴影了,应该一时半会儿扭不过来…………

东哥,我错了,对你的伤害从身体转到心理了,其实我也不想的,你要相信我啊啊啊啊啊😱不要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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