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器要好好学习啊

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李鹤东×你)有点儿甜――序

原创女主,请勿上升,若有撞梗请告知。

ooc是我的,甜是你哒。

    二零零二年的最后一场雪来得让人始料不及,前一天还晌晴白日的,一觉醒来,各家院墙上就都堆了一指深的雪,冬日的阳光下白盈盈的,跟对街李记卖的白年糕似的。

    胡二也算是街面儿上叫的上号儿的混混儿,自从七八岁跟着自己大哥开始东杀西挡,大大小小的架也打了不下百十场,自认也是见过世面的。可今天他的死对头李冬拉出的这个架势,真是给他撩起了新世界的门帘儿。

    前儿因着手下小弟被对方的人欺负了,胡二觉得这是刚过完年,李冬那丫的吃顶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随即就给李冬下了战书,约在村东的麦子地“解决一下”。

    大年初一的早上,胡二带了十几个兄弟坐在地头儿抽着烟,足足等了两个点儿,冻得手脚都有些麻了,才见着远远儿晃过来一个身影。

    又过了半根烟的工夫,那身影才慢悠悠晃到了近前。胡二跺着脚站起身,才发现那是李冬骑了个破自行车单枪匹马的来了。

    这孙子怕不是活腻了?胡二忍不住挫着手开心地想。

     这边李冬一蹁腿儿从自行车上下来,胡二才看见原来丫后座上还带着人……卧槽!打架归打架,李冬你带着个四五岁的小丫头是想吓唬谁呢?

    李冬这个年过的挺不舒服,自从父亲过世,他就跟放了鹰一样,家里母亲和大哥都是本分人,可这年头儿本分人吃亏啊,孤儿寡母的更是艰难。李冬看着原本亲善的亲戚朋友翻脸无情,看着懦弱的母亲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抱着父亲的照片哭诉。年仅十三岁的李冬很迷茫,他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让别人不再欺负他家,怎样让母亲不再愁苦。他才十三岁,十三岁真是一个男孩儿很尴尬的年纪,他能借助的只剩暴力。于是他开始和高年级的混混们混在一起,没多久竟然也混成了不大不小的头目。再没有人到家里找茬儿,一半儿是因着李冬恶名在外,一半儿也因为这个家再没什么油水儿可榨。

    年三十儿搁别人家都是团圆喜乐的节日,可在李家却是比平日更加阴云密布。母亲照理抱着父亲的照片守夜,李冬兄弟俩在一边儿。好容易过了十二点,大哥劝着母亲睡下,扭头就把他揪到卧室里长谈。

    大哥在外谋了个活计,空闲时候还要去学戏,与李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可看着原本内向的弟弟成了恶名远扬的周处,大哥觉得还是他这个做兄长的失责。

    与大哥的谈话终究还是以他暴怒的摔门而出结束,李冬照旧去找发小儿蓝赫挤了一宿。

    蓝赫的父母离异,他和妹妹蓝甜跟着父亲过活。初一一早儿蓝赫便跟着父亲去爷爷家拜年,蓝甜也就顺手被塞给了李冬。

    “冬哥哥,你说我奶奶干嘛老说我不是老蓝家人呢?……冬哥哥,我哥说过完年我妈就来接我走了。……冬哥哥……”

    “闭嘴!”李冬被蓝甜拉着念叨了一早上,终于忍无可忍:“再说话我就把你扔出去。”

    “哇…………”

    卧槽?李冬觉得天都黑了几分,我说什么了?怎么就哭了?我也没动手啊?你能不能别哭了?好好好,你哭你哭,你哭能不能不出声儿?

    李冬想女人真特么可怕,哭一个小时不带歇的。老子特么上回胳膊被拉了一刀,那么长的刀口,十分钟啊,就十分钟,血都凝住不流了。她特么哭一小时还没完?

    “甜儿?甜儿?你要是答应我不哭了,我带你出去玩雪怎么样?”李冬挠着寸头,弯腰对上蓝甜哭花的猫脸儿,难得细声细语的哄道。

    “真哒?好呀!”小姑娘估计也是哭累了,一抹眼睛就跳到李冬身上,小手儿抓着李冬的毛衣领子不放。

    “真的真的。赶紧穿袄去,咱们这就走。”李冬边说边到蓝赫房间翻出了根甩棍塞进袖子里。可不得赶紧走么?让这丫头哭的,把和胡二约架的事儿都给忘了。这架打不打其实无所谓,可不能让那丫的以为老子怕了。

    蓝甜记事儿不算早,她能回忆起的最早的记忆,就是她哥蓝赫的哥们儿李冬哥哥拿自行车驮着她去村东麦子地里玩雪,嗯……顺便打架。

    她不记得那场架里对方是谁,也不记得战况是否激烈,胜负如何。

    蓝甜只记得打完架的李冬哥哥给她堆的那个雪人儿脸上斑驳的血迹,就跟堆它的那个人的脸儿一模一样。

――――――――

写在后面:

很久不写东西了,拿东哥开头儿我也是活够了😓。总之,先试试水吧,如果各位走过路过有喜欢的,请不吝吱一声儿。在这儿先谢谢嘞!

请相信,我能写下去,不是梁静茹给的勇气,是你们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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